题记
金黄色的沙滩上,阳光肆意洒落,珊瑚或珠贝的白被随意地丢弃着,细碎且晃眼。
静静地站在大海面前,任海风拂过我的脸庞,闭上双眼,你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。
孙青青,这是你离开我的第1026天,我一个人在海边,有关你的瞬间一遍一遍地重现。
无尽的空落在心间蔓延开来,就像渔网一遍遍地撒下却一无所获一般。
熟悉的面容轻车熟路地在脑海里荡漾,呵,我到底还是记得的。
一
“苏伟,这是刚整理好的英语笔记,给你。”
她递过来一个印着小花儿的本子,仰着头看着他,薄薄的嘴唇轻轻上扬,很好看。
“辛苦咯,我的小公主,”他顺势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“化学笔记整理好记得拿给我哦!”
“嗯,我先走了。”她甩开他的手,转头径直走去,面颊微红。
那时候的苏伟也是学习的,下了些功夫,成绩却依然在年级六七百名徘徊。
学习总是要有动力的,苏伟的动力呢,就是孙青青。
班主任一如既往地突然出现在教室的喧闹声中,场面顿时安静下来,一本册子被甩在讲台上。
“你们除了闹还会干什么?上周月考的成绩册出来了,成绩下降的,自己找找原因,主动来找我谈话,别等我找你时你说不出话!”看着那愤怒的背影远去,所有人一哄而上。
苏伟一把拿过册子,翻开第一页,手指按着表格往下数,旁边传来不耐烦的声音:“找着你媳妇儿没?”
“哎呀,你着什么急,我很快就……找到了!找到了!孙青青,年级14名,看见没,如果是在咱们班,又是第一哟!”语气里毫无掩饰的神气。
“苏伟啊,也不知道人家那么漂亮又优秀的女孩看上你哪儿了!”
孙青青曾经是苏伟的骄傲,也是他的向往,更是他奋斗的目标。
他说她是树上的果,而自己是树下的蚂蚁,他会为了她拼命地往上爬,直到有一天可以拥有她。
二
当一直追随梦想的人放弃梦想了,会是因为什么?
是梦想遥不可及?是积极向上不适合自己?是累了吗?是倦了吗?是烦了吗?
苏伟也不知道,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喝酒打架逃课的,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孙青青来找他的,是什么时候开始把孙青青整理的笔记丢在一边的,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着孙青青发脾气的,是什么时候开始和余菲暧昧不清的……
是从来就没用心,还是刻意忘记了?总之,他就是不记得了。
他只记得那天晚上,她流着泪、捂着嘴,从自己身边跑过去,消失在黑夜里无影无踪,他没有去追。
他只记得那些个早上,她送的早点统统被扔进垃圾箱。
他只记得那些个中午,跟随在他身后的她被他甩的很远。他只记得那天下午,她跪在他和余菲牵手走过的路上哭的不能自已。
为什么当初那样的不在乎乃至厌恶至极,而如今她绝望的眼神却不知何时开始夜夜出现在梦里挥之不去。
打开手机QQ,再次输入那个烂熟于心的QQ号码,打开空间,日志“0”刺痛了他的双眼,还记得当初那里全都是他们的碎碎念。
相册里再没了自己的照片,取而代之的是她和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脸庞笑的灿烂,留言板里不属于自己的暖心语句呈现在眼前。
说说里仅剩唯一一条与自己有关的语句——“待我嫁得良人,定谢你当年不娶之恩。”
后来的他,曾无数次想象,她到底是以怎样的心境按下了删除键,让过往再无痕迹?
可他相信她是记得一切的,但他宁愿她都忘了。
“苏伟,你知道吗,你亲手把我所有的关于我们的梦都撕碎了。”
三
“青青,十五岁生日快乐!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?”他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儿,露出整齐的大白牙,变魔术似的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,上面点缀着蓝色的蝴蝶结。
她伸出手来拿,他却把盒子举得高高的,看她着急却拿不到的样子,涨红了小脸儿。
“哈哈?认输了没?”他欠揍地把脸伸过去,“亲我一口,我就给你!”
她的小拳头攥紧,毫不留情地砸向肉嘟嘟的脸蛋。“你走开啦!我不要了!哼……”
看着那嘟起的小嘴儿,苏伟只能认输,把盒子双手奉上。
她看似淡定地拿过盒子,“波澜不惊”的表情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暴露了本心。
轻轻打开盒子,露出一枚小小的戒指,上面镶着七颗水钻,她嘴角扬起的弧度再也掩饰不住她的“不在乎”。
“傻瓜,很贵吧?”她抬起头,眨眨眼。
他摇摇头,拾起戒指,拉过她的小手,小心翼翼地把它戴在她的无名指上,“青青,等我七年,七年后我一定娶你,那个时候你就用这枚戒指换一枚真正的钻戒,我一定会为你穿上那件天蓝色的婚纱!”
孙青青的梦啊,就是有朝一日着一身天蓝色的婚纱,嫁给陪自己长大的他。
后来啊,苏伟看见了她QQ名片里的照片。
细长的眉书写着她的明媚、柳叶似的眼里尽显温柔,面颊微红似桃花,樱桃小嘴笑得花枝乱颤,一身白纱更是把她衬出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范儿。
照片边的旁白,清晰的字迹透露着恩爱——待你西装领带着身,我必白纱伴你身旁。
只是那一席洁白的长裙刺痛了苏伟的心,心头有一种无法名状的痛不断地扩大、散开,直至无法呼吸。
四
“苏伟,我们分手吧。”这是余菲对苏伟说的最后一句话,然后就从此消失在了苏伟的世界,留给他一个双人的背影。
去了大学,他才听同学说,原来余菲当初接近他,真的是像苏青青说的那样有目的,原来余菲真的是故意破坏他和孙青青的感情。
他倒吸了一口凉气,他记得当初孙青青来找他,跟他说余菲不好时,他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,骂她不识抬举。
仔细回想才发现,余菲除了怂恿他去为了所谓义气去打架,在他点烟时给他递上打火机,陪着他逃课去网吧和他一起打游戏,或是跟他撒娇让他买些东西,其他的,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了。
陪着他、带着他堕落,当时的他只会对这样的角色心存感激吧?
而孙青青总是给他送来整理好的笔记和最新的复习题,费尽心思从家里逃出来的约会也是看着他写作业、给他讲解不会的题、给他分析每一次的成绩。
她不许他抽烟,不许他喝酒,不许他逃课,不许他打游戏,不许他打架……
当烟瘾发作时,掀起衣服看见腹部的一条疤,他也问过自己:是不是孙青青那样才是真正的对自己好?
而他当初却认为那是桎梏他的枷锁,宁愿与余菲共同堕落。
他没有再继续想下去,因为从那一秒开始,他突然害怕想起孙青青的那张面孔。
那年,他去了省内的一个小小的专科,继续浑浑噩噩虚度着光阴,他曾打听过余菲的消息,听说她和许多家里有钱的男生分分又合合。
他也曾问过孙青青的同学关于孙青青的事,可是他们都对他敬而远之,孙青青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,没留下一点儿痕迹。
他想,她该是去了某所重点高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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