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终日复算,于芜湖当工实。工且不谈,但讲寄日夜观学所见,了作感怀。
余与王兄相识于求学,同近为高岁,皆弃戎从笔者。相见芜湖,且因时节闲暇,从工两地又相隔直尺,隔间江对望,不见恨晚。着相约寄日相见,详言大事矣。
余与兄黄昏得见,兄之佳荣良貌,相较下余备显潦草。余时今二十有五,不曾如此,惭愧于己。与兄同至银湖,着入糜店,食上豚圂。兄言此番再学,当谋大事,且不复慵懒之为。大学者,巧遇良机也,此为重中之重。为大事者,必先难言善辩,得益商贾相助也。余与兄之图,长久之计必获千金以赞,然则功亏一篑。单图小乐,无以谋大事,只当得过且过。此怎当余与兄之为?否然,食糜尽言于此。
食罢,掷贾即去,思寻周近学府以观。沿芜园至南,得见科技之府,系问前时同窗,着以北门得入。学府出入,两苑皆楼台宜章,多显青春洋溢。域见学子,皆漫然雀步,行于其间不免期羡。兄问:“如当是何?”余答:“此间之大,余平生所历学府未可比也。此间之丰,余平生所历学府无之可比也。莫愧皖地科技之学首府,煌煌其华矣!”
兄复言,大赞此府皖地唯一也。相较今后之府,仿若天宫比寒窑,当基无所可言。反思不得其解,偌高之学,何不如科技之府焉。余觉得地之万相,非一学一府之罪也,乃无奈之壮。又若余辈之人,幼时疾苦,少时喜乐,期以成人可有大作为,然则遇见群青当众时,余辈满地尘埃落。本可以逍遥自在游,奈何世道坎坷,牛马着成余辈,且恐成家婚娶、伴子,以其幸福矣!
夜临迟,着相告辞,兄驱车归江北,余独留江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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